在一条修了很久的山路上，道士们辛勤修葺。人来人往，香客络绎不绝。朝闻道，夕死可矣？山上回荡着清真韵律，诵经声令人沉醉。三清祖师前，一声声唱词，如诉说太平盛世。银杏树枝繁叶茂，树影摇曳，为这道院再添一丝灵气。
小道士问师父能否羽化登真，被责骂了一通。他们心存善念，以身奉道，为下方百姓祈福。这一天，银杏叶落尽，一夜之间光秃秃的，让小道士不知所措。一声炮响，让路变得坑坑洼洼、日本人来了，他们有礼貌地送粮，并向天尊忏悔过错。
然而，被强行搬走的藏书及翻译官警告说明事态并不简单。不久后日本人屠城了山下村庄。当法事举行时，无处购买香烛，小道士心惊胆战。但随后又有一群穿灰布军装的战士请求收留伤员，在德高望重老道士考虑之后带着两个下山。
月色全无，但他们不怕迎面狂风。而拉车马儿今晚也非常顽固，不愿向山下走。在道路两旁杂草逆摆动中，他们终于靠近了光亮明亮的地方，那是一片浮华、灯火璀璨的小镇。年轻人们愤怒质疑师父是否误导他们，这是去寻找日本人的路吗？
第二天，大殿前躺满了伤员。大殿前长跪三清像前的老道士不知道这是对是错，他的心中充满凡念和贪求那是先国后者的念头，对民族解放的求思。他最后离开大殿，没有多久日本人找到了这里，而老道士则放下拂尘，不退一步面对严刑拷打，与祖师生死共存。
后来发现伤员沿新修道路下山，有三个小童抱书籍，看着远处的大火却没有哭闹。“师兄，是得 道羽化登真。”哽咽地说。光年流转，上山道路重新平整断壁残垣里银杏抽出新芽。这段故事记录在那些未曾言语中，却承载着全部情感与历史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