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归自然本性,抛弃仁义枷锁——通过《道德经》第一至八十一章理解人物内心世界
在庄子的笔下,我们看到了一幅幅真实到近乎残酷的画面。马儿被烧、剔、刻、雒、连以羁馽,编以皁栈,死者十二三矣;饥渴驰骤整齐前有橛饰之患后有鞭荚之威而马之死者已过半矣。这些惨烈的场景,让人不禁思考:人类是否真的能真正理解其他生物的喜怒哀乐?我们是否曾考虑过它们所承受的境遇有多么不堪?
《道德经》中提到的“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老子对仁义的批判是痛心于当世,并非无端之辞。韩愈因感士不遇知音,叹曰:“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但即使善于识马的伯乐,也不能适马天性,只能用暴力使其驯服,以我为中心的人类,不曾考虑过其他生物与我们共存一隅所承受的情形。
陶渊明《桃花源记》与庄子的“至德之世”如出一辙,再以后清代《镜花缘记》的“君子国”,都是人们理想社会。在这样的理想社会里,没有阶级,无压迫现象人人自由平等和谐相处,没有斗争没有利益之争适性生活无拘束。然而面对乱世知识分子多么渴望能有一份和平安宁环境多么期盼人与人和谐相处啊!
卢梭说:“野蛮人所以不是恶的,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善,因为阻止他们作恶的是情感的平静和对事物本质无知。”庄子在《逍遥游》中写到神人的身上的尘垢秕糠,将犹陶铸尧舜者也,所以那些仁义礼乐也是尘世间尘垢秕糠破坏了原始淳朴与真实。
那片同域而居民不轻去其乡里的乐土,本来就是我们的精神故园,无须苦苦寻觅或徒然等待它降临。岁月清流荷载悲欢丝毫不眷恋河岸风光,它引领我们渐渐奔向不可知远方也许只有在山重水复历尽沧桑之后,我们心底回家的热望才会被点亮。庄子的言谈将是支撑那热望的一棵参天巨木怀着明澈了然的心境守候故园的大道上。
人类社会发展本来应该追求自然法则,但却被各种外界因素影响走偏,用暴力强行驯服自然,使得原本纯净的人性的丧失变得不可逆转。而这种丧失正是在今天仍旧存在的问题之一。在这个充满挑战与机遇时代,我们是否还能够从历史中汲取智慧,从深邃古籍中寻找答案并勇敢地迈向一个更加自由自在地生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