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见一位老者,懂得采药的技艺,他的丹青之笔能将大槐宫状如实绘制在画布上。他的眼光犀利,仿佛能够看见小阁中浮动的翠烟和新诗中咀嚼着雪风。我跟随他走过了二华行,那雄陕右边的景致令人难忘。而九仙山现在似乎压在京东,我即将前往河中的地方,那里与太华山相邻。九仙山上的奇秀并未消散,它依旧存在于雁荡山。
我深知生活中的有寻山分离之感,现在看来温台落入手中也显得那么不值当。这段时光,在西湖与君共度了三载,但如今马已陷入尘埃,鹤却被困于笼中。独自一人东海畔望出日,石桥上踏着长虹离去。我隐约知道后来会再次添枝发叶,说起病来便是向樽前诉说。我最为遗憾的是没有机会见到蜀山君,他年后的岁月里,我们携手醉饮郫筒,这样的场景永远只存在我的梦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