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道德经》:紫禁城里的阴阳调和故事
在1352年的一片迷雾中,一位少年名为道衍,在杭州妙智庵出家,法号“道衍”。他来自一个医学世家的家族,却没有选择跟随父亲的脚步,也不愿在江南繁华的商业气息中行走。自幼便对儒家经典产生了浓厚兴趣,似乎对于功名富贵也无太多向往。佛学的慧根使他早早结缘空门,遁入山林。
岁月流转至1368年,明太祖朱元璋的洪武之治开始。此时的道衍经过十余年的云游生活,对“出世”与“入世”的问题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他重新思考自己的修为,并开始改变自己的道路。风声雨声诵经声,此刻仿佛一锤定音。
1370年,道衍遇见著名相士袁珙。在少林寺漫步时,他巧遇这位神秘僧人。袁珙惊讶于他的怪异外貌,但却透着杀意,这是刘秉忠的人物类型——元朝辅佐忽必烈的大臣,以精通佛道、经略战事闻名于世,最大的贡献还在于规划元大都及制定元朝典章制度。
1382年,当朱棣即将成为皇帝时,他问姚广孝:“我若起兵,我民心不在我这一方怎么办?”姚广孝回答:“重天道,不论民心。”同时推荐袁珙和占卜师金忠,让朱棣掷下三枚铜钱,他们观察卦象。一切都是天意,是燕王要当皇帝了。
1402年,朱棣登基改元永乐,但内心并不长乐。他一直挂念曾分封的“龙兴之地”,如同燕子的物候归来,燕王无时不想回到北京。在1420年的争议声中,他决定迁都北京。这座城市必须以正视听,为此目的而建造。
紫禁城首先通过阴阳五行构建出紫禁城的人伦格局,《黄帝宅经》记载:“夫宅者,是阴阳之枢纽、人伦之轨模。”明代北京城最能体现从人伦到天地之间的阴阳奥秘,从外至内构成外坛庙——中城廓——内宅院三层天地阴阳格局:外圈层天日日月环绕,有五色大地生长五谷丰登,有太岁护佑下的江山永固。
尽管元朝势力退缩到草原大漠,但剽悍气息仍然不可小觑。北部两门分别为德胜门和安定门,而南面由永定门、右安门、三点一线形成京都防卫意向。当北方草原部落与汉地征战,无数藩王曾从德胜门出师,如同嘉靖皇帝平定西藏叛乱,或乾隆皇帝平定准噶尔叛乱,都从这里启程,其实质是筑城以卫君、造廓以守民,使普天之下的王土和黎民苍生得安宁。
紫禁城前朝后寝,上承古今,无论权力更替或迁都依旧奉天承运,这也是朱棣的心境写照。而后宫三宫则是男女室闱隐秘所存,其中交泰宫乃整个紫禁城龙穴,与南京宫殿名称一致,它表达的是权力更替之后迁都依然奉天承运,用形容高处寒冷需谨慎节用体恤百姓的情景描绘开来。但即便如此,在永乐十八年的火灾,以及二十二年的雷电毀坏后,大臣们跪辩说此乃迁都变故,是明朝本应立于江南而非北京,因此遭受了神罚。不过,从此再无敢言迁都非其命题者,因为午门前的跪辩让人们明白,即便是在追求权力的过程中,也不能忘记尊严与正义所系身上的责任与担当。大约过了一段时间,在清朝顺治初期,更名为太和、中和保和殿,对满族主政者的文武兼治提出了新的要求,而后又被称作乾清、中清、坤宁,以彰显帝国统御万邦、大公无私的人格魅力,以及对自然宇宙秩序深厚敬畏。而且每个时代,每个宗教,每个人都会寻求一种方法去理解生命中的意义,这就是老子的智慧,“知止矣,则有始;知常矣,则有久;知足矣,则有增;知止矣,则复寿。”
《老子道德经》讲述的是如何通过理解自然界及其运行规律来指导人类行为,使得社会达到真正稳定的状态。这是一种哲学上的探索,同时也是政治上的实践。在中国历史上,无数君主试图按照这些哲理去治国理政,只不过他们往往只看到表面的形式,却未能真正触及其中蕴含的深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