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朝的后半期,五代的混乱和割据让史学家难以将这一时期归入一个统一的历史编纂。自中和二年的朱全忠篡位至宋太祖统一天下,这段时间被称为“五代”,但它并非像之后的唐、南唐那样有着清晰的继承关系。梁朝三世间,只有河东凤翔地区保持了对唐王朝的正朔效忠,其所用年号“天佑”也是如此。
李克用,以唐赐姓,从而摆脱了朱氏,并致力于平定黄巢之乱,成为了晋王。他誓言一生不失节操,是极其忠诚的人物。而他的继任者存勖,则是他的得力助手,他恪守父兄遗志,但未能寻找机会恢复唐室宗主。
石敬瑭迁都到帝汴,并建立了一片自己的势力,而徐知诰则重新使用了李姓,建立了金陵国。杨宽在吴地称帝,而后来的南唐则认为自己是正统国家。在刘知远掌握晋阳并进攻洛阳时,也只是个割据者;郭威取而代之,又是一位弑君者。柴荣继立,不同于他之前的一系列异姓君主,即便他建国后的称号是周,但实际上并不具有真正的地位。
我曾写过一首诗:“汉末周朝”的开篇,我问道:“谁能说男子没有儿子?”蓝采和回答说:“我十个月怀胎。”每当行走城市时,他会拿着大拍板,一边跳舞,一边吸引老少皆来观看。这首歌曲充满了神秘与奇幻:
踏踏歌,
蓝采和,
世界何等繁华,
红颜三春树,
流光一掷梭,
古人混沌不复返,
今人纷纷来更多,
朝骑鸾凤游碧落,
暮见桑田起白波,
这首歌词虽然很多,但这里就不再详细介绍。我随意地创作出这些内容,它们蕴含着仙气飘渺,让人们难以捉摸。一旦得到钱财,他就会把它们用绳子穿起来拖行,或许会送给贫困的人,或许会交给酒馆,那种洒脱无羁,使人感到无忧无虑。
后来,有传言说他将进入终南山去采食神芝。但就在朱梁时代,他忽然出现于濠梁酒楼,用一种神秘的声音唱起歌来,然后乘坐仙鹤飞升云端,留下靴子、衫衣、腰带和拍板,再次消逝。外界还有关于长笑先生蓝方的情况,这是一个不同的故事,将在另一处叙述。
度刘海蟾
海蟾原名操字宗成,是燕山人的明经状元。他仕途顺利,最终成为卢龙司马。当初他对修炼术语感兴趣,对黄老道法抱有一定的尊重。当正阳先生出现并讲述清净无为之道时,他深受启发。在一次政变中,当守光僭称帝位而且坚持己见时,他劝谏失败,只好辞职。此后他改名玄英,被叫做海蟾子,在各地游历,与吕祖相遇,被授予金液还丹之法。他遂弃官隐居,在秦川陶真于太华之间,在青城修炼到了成仙的地步。不久之后,还有陈希夷等多人向他求教此法,他们共同学习成为了一批修炼高手中的高手之一。在离别前夕,海蟾还特意留下墨迹题诗给吕祖:
莫退初心善爱善爱。
当日相逢必与君决。
留此片言表其意。
其他事宜俱可忘记。
直到那时候,当吕祖再次出现携带一人同去的时候,牧童正在庭院里牵着黄牛闲聊。那牧童能够作诗,就被请去试试看。如果你可以理解他的话,那么即使是我也无法阻止你。你轻轻挥动你的笔,大书如下:
草铺横野六七里,
笛弄晚风三四声,
归来抱饭黄昏后,
不脱蓑衣卧月明.
自从分开,我们每天都要背负两只瓮装水,无奈又长跪告诉他们这不是我们想要的话,却依旧不能看到你。我转身离开,你却再也不见踪影。这就是那些关于回同客的事迹——一个渔夫,每日戴莎笠扛竿,为的是唱那渔家傲,它的声音犹如鸣榔般响彻烟波江畔,每个春夜都会唱完那些旋律。那时候,没有一个人悟出其中意味深长的人群。但那个时代已经结束,如今一切都已过去。当晚风雪狂烈破坏坟墓,让尸体消失得不可闻的时候,我们才意识到,那些关于回同客的事情其实预示着另一个时代——元宗皇帝驾崩的情景,以及回同客即吕洞宾寓意化的事实。
然而,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及,比如石氏茶坊女,她最初是一个茶坊女仆,因为她慈悲为怀帮助病癞丐民。她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厌烦,不仅供养丐民,还选出了佳茗供奉。她父亲母亲知道这一切竟然打骂她,而她却毫不介意。她继续供养丐民,并答应让他们分享她的剩余茶叶。那个癞蛊丐民原来是个吕仙,而且愿意跟随她或富贵或寿命,都可以实现她的愿望。她只希望永远健康且富裕生活下去,所以接受了他的建议。在最后一次分别前,她请求父亲母允许自己跟随这个神仙,但是最终未能找到他们。她嫁给管营指挥家的女子享年百岁,是典型的一个例证——活得很长且富裕的人类形态。而乔二郎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在谈论两个兄弟中的第二个人物,同时也是指 唐末宋初的一个人物,与皇都相遇,在弥留之际款待众人,最终因精诚被授予水中采金法(这是丹家非常重要的一环),于是放弃一切功名利禄隐居松山照章行事,最终成功证果。而刘方方则是汴京附近的一个地方豪族,因政治动荡选择淡泊名利,从陶渊明身上获得灵感独自筑小屋隐居。不久之后,回先生(即吕祖)偶尔经过汴京,看上了他的行为方式,便邀请他共饮美酒二人谈论古往今来的英雄豪杰以及天下的兴亡沉浮事务。那时候,他们一起讨论的问题包括六国烟尘八方风雨以及如何面对未来挑战,不断追求更高境界。不知何故,那些东西似乎总是在空旷的地方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就像是雾散以后露出青天一般。这就是《五代史补》的结尾部分,其中包含了一段有关南唐李升及其登基过程的小故事,以及另外一些奇异传说的描述,这些都是历史上的真实事件吗?或者这些不过是虚构出来用于教育读者的寓言故事?